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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镜面的反射下，何倩倩咬了咬嘴唇。

    然后双膝一软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
    光洁的膝盖与地板接触，也不管长裙是否被浸湿。

    “叶凡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下飞机时不该嘲笑你，不该看不起你，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无知。”

    “请原谅我，原谅我好吗？”

    和倩倩诉说着，转眼已是泪如雨下。

    叶凡没有回头，语气平静。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原谅你？”

    不理何倩倩差那苍白的脸色，叶凡继续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把可可介绍给那种不三不四的男人，还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我为什么原谅你？又凭什么原谅你？”

    “若非可可那丫头求情，你的结局，唯死而已。”

    说到秦可可，叶凡语气明显柔和了一些。

    何倩倩也听出来了，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神色。

    “叶凡，你听我解释，都是那叶蓝天逼我的，如果不按他说的做，我的下场会比死还惨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我也是胃可可好，可可是我最好的朋友，我怎么会伤害她呢？”

    “和我不一样，叶蓝天是真的喜欢她，我才会想着在中间牵线搭桥的。”

    和倩倩解释着，努力为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少顷后，叶凡语气平静。

    “的确，和可可比起来，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何倩倩铮住。

    瞳孔慢慢放大，一股怒火从心底汹涌而起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你们为什么都喜欢她不喜欢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不如她了？是没她漂亮？还是没她能干？”

    这一刻，何倩倩歇斯底里的声音在洗手间回荡。

    她的双手挥舞，眼泪把妆容模糊，披头散发的样子，活像一个疯癫的怨妇。

    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，却处处和我作对，从来就没为我考虑过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这个世界上没有她就好了，我想杀了她，杀死秦可可。”

    啪的一声。

    叶凡转身，一个巴掌甩在何倩倩脸上。

    捂住侧脸。

    对上叶凡那双冰冷的眼睛，何倩倩瞬间清醒。

    死亡的阴影爬上心头。

    大概是地板太冷，何倩倩双手抱胸，瘫坐在地瑟瑟发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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